“到时候会有人把我们去买走。唉~我是之前不知道在街上被迷晕一睁眼都在这里了。现在只能希望能够在金国那边有个好人家买了我,那么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点。”那女子像是认了命一般,什么都说的很佛系的样子。
“什么?有谁那么大胆,不能逃么?”米贝听了有点窝火,这是什么世界,怎么还有这样子的?
“哪里逃的了,周围都是水,现在有又是被绑在这里,要是你不听话,分分钟饿死在这里。我之前听说一个在上船前想逃跑的,把脚打断了,乞讨去了,背后一直有人跟着,回不了家。你最好听他们,不然都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那女子听到米贝的话有点可笑,但是还是劝告一下米贝不要乱来,毕竟都是有见过过来人的。
“那之后买了给那些人家,不是可以逃么?”米贝一直在找想逃的机会,无论怎么样子都想要。
“哪有那么容易,你是被签的卖身契,好点是在一些平常人家做下人,坏点的就是买到妓院或是当个童养媳。就算你逃了出来,官府是不认的,再说在那些人家那么恶毒,你一不听话就是有的是方法折磨你。还是听天由命吧。”
那女子像是看清的尘俗似得,一直劝米贝认命,只是米贝越是听到这样的话,越是不想认输。
“现在还有这样的对待女子么?不是说男女比例不协调么?还有如此对待女性。”米贝有点不明白。按理说这样的情况应该很少的。
“在金国多的是,金国昏庸无道,上下朝廷莺歌燕舞,酒肉人生。那里就是相当于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世界,是富人的天堂。”
听她这么一说还真的听出有些糜烂的味道。米贝究竟是来到一个怎么样的世界,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差异。
木国宫廷中。
“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召见。”门外的公公不知道第几次向肖潇潞报告了这信息。
“不见。”带着有这酒音的声音,向窗外扔去了几个酒坛子。
“小潞。你现在怎么那么任性,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是一国太子,不是当初那个为所欲为的人,为了一个米贝,你至于这样么?”
原来太后一直在门外,之前一直召见他,都没有消息,就打算来这里看看自己的乖孙,原以为他只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朋友,伤心一下是很正常的。谁知道这么久了,找不到人,肖潇潞就颓废了这么久,就算是南宫姜也没有他有办法。
房子里没有声音,太后隐隐的走上前,打算看看里面的状况,只见昏暗的房屋,因酒气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潮湿的阴森森的。肖潇潞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手中还拿着向外滴的酒瓶子。
“孙儿,你怎么变成这样。来人,过来帮太子整理整理。”太后有点心痛,连忙扶起他看他还有什么不舒服。
“不用,都下去。”小潞一声呵斥。
“好好好。你们都下去,我在这里,关上门,我在这里。”太后一时间怕肖潇潞会出什么意外,好声好气的说道。
“这——”周围的侍女和太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毕竟这太子扔的酒瓶子杀伤力不小,之前还有个奴才被砸伤了。
“你们都没听见吗?出去,哀家的孙子不会伤哀家的。”太后知道他们担忧些什么。于是说到。
“是,太后娘娘。”于是一群人都出去了。只剩下肖潇潞和太后。
“来,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告诉皇奶奶,究竟发生了什么回事。”
太后虽然知道他只是失去了一个朋友,米贝这恩人掉进水里找不到也是伤心了好一阵子,但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还没有找到人。
太后看着这孙子的状态看着真的让人心痛。难道米贝对于自己孙子有什么特殊含义么?于是特别的想这么一问,但是也害怕这么一问会引起肖潇璐更多的回忆。
“皇奶奶。”小六这时候有些崩溃了,躺在太后的怀里,太后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在,皇奶奶在吖,有什么事和皇奶奶说说。”太后满眼的心痛。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受了不小苦头,自己都没有在他身边,欠了他许多。
“皇奶奶——她不见了,消失在我的生命中。”肖潇潞躺在太后怀里,说到这里忍不住抱着太后哭的像一个被遗弃的凄凉孩子,像是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那声音一直在悬梁萦绕着。
“她...找不到了,我再也找不到了,就因为我是太子,我是太子。”
肖潇潞一直不停的说,不停的哭,痛彻心扉,太后看到他这样样也心痛的有点眼眶红了,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深才到如此地步,就因为他天生该是太子,天生该是承当这样的负担吗?
有那么一瞬间,太后怀疑自己的找他回来是对还是错的,若是没有找你回来,你应该还是很开心的无忧无虑的生活,这太子皇帝有多少人求知若渴,可是最后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的心酸。
身后有多少身不由己。想到这里又不禁想到了之前池姬觐见的她的建议,看来只能这样了。
孩子,今生你注定生在皇家,没得选择,下辈子希望你能生在平凡之家,一生快乐。太后不禁的顺了顺肖潇潞的背,一边对着自己孙子心里默念,对不起。
太后一直等着肖潇潞睡着了,才离开宫殿,转身边对身边的宫女婉儿说道。“给我下个诏书吧。赐婚安平王的女儿池姬,贤良淑德,特赏赐锦绣百匹,金银千两。许给木国太子肖潇潞做太子妃。”
“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婉儿点不解,之前一直没怎么看见太子和池姬走的很近,怎么现在太后去了一次太子宫殿就这么觉定了太子的婚了?这中间究竟发什么什么事?难道是太子这些日子为情所伤,太后不忍心么?
一时间宫里上上下下都把这“喜事”都传个遍了,就差当事人肖潇潞不知道了。
“殿下,祝殿下终于走出了困境。”南宫姜本想来去给小六道个喜的,想着自从米贝掉进水里面,这么多天没有音讯,恐怕是凶多吉少的了。
只怕身边的爱她的人放不下,南宫姜放不下自家小妹,当初家族旺盛的南宫一家本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了,现在米贝再次消失了,只剩下他一个了,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男儿有泪不轻流。
对于小六,米贝的消失才是伤的最重的吧,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句话让多少人红了眼眶,白了头发,都没有尝试过。
“你祝贺我什么,这时候还有哪里来的好消息么?”小六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自从太后来了之后向太后倾诉了自己的感情,能够大大方方,轰轰烈烈的哭了一场也是舒服了不少。
渐渐似乎做回了一些正常人的样子,没有之前那样披头散发,是湿漉漉的出现在人们面前,看起来就是有些呆滞。
“呐~这给你。”米贝有些像是把自己家的宝贝给了小六说道。
“我们组织的令牌吖。”米贝像是理所当然的说道,为自己能够造出这么一个东西而自豪。
“这是什么令牌,妞妞歪歪的,都看不清是什么。”小六有点嫌弃的说到。
“你要不要,这说明这是独一无二的,小米独制。我可是整了好多天才能弄成功的,你不喜欢,我收回,我想着要不要弄个什么掌门令牌,到时见牌如见人,多威水吖。”
米贝作势想把那木牌拿回。
“诶诶~我没说不喜欢啊,给了我当掌门令牌,就不许反悔了,不过我想以后组织里的人一定对这块令牌记忆深刻,不会弄错人。”
说完还特意的耀武扬威一下,气米贝想拿回来,于是不停追在小六后面,可惜这小六总是很有技巧的把距离调到米贝刚要抓住又抓不住他的距离,弄得米贝咬紧牙关想打他的节奏,楼梯间都回荡着米贝的谩骂身以及小六挑衅话语,似乎弄得不易乐乎。
肖潇潞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把那快牌匾摸了又摸。
“太子殿下,总之,恭喜你和池姬姑娘的大婚。”南宫姜的语气是有些压抑的愤怒,不知道到这不愤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米贝。
南宫姜和太后心里都明白,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为什么可以这样直接跳过,难道真么的是打算不理之前祖先所遗留下来的教训吗?就怕,就怕后果严重,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够阻止到他。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什么我和池姬的大婚?”肖潇潞似乎听了最后一句有点不明所以,回过神对南宫姜说。
“是的,太子殿下你和池姬姑娘的婚礼。”南宫姜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看来这太子对于刚刚自己一直讲的都没听进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等等,别冲动。”肖潇潞听到这话就冲了出自己的宫门,这是自从米贝掉进水中,第一次踏出自己的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