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第一千六十章他就是疯子许维在车内阴沉看着巴芙拉走去,闭上了眼,好一会才睁眼。
再望向餐厅内,冉如风面带甜蜜笑容,正与白千道款款细语,轻叹一声。
不久,车子缓缓开去。
三年后,天已黑,白千道站在一处天台上,夜风徐徐,吹拂周身。
一个男人血淋淋地,被倒挂在冷却塔上,不停地求饶。
他转身看去,巴芙拉正缓缓走来,如暗夜里的幽灵,银发散发着荧光。
“你要阻止我吗?”
巴芙拉摇头,说道:“这个恶魔,奸杀了十几个女人,手段十分残忍,我不可能救他。”
白千道咧嘴一笑,笑的像暗夜中的恶魔,说道:“警察们太弱智,追查三月无果,我只好替天行道。”
他转过身去,一脚踢碎那男人的下身。
惨嚎声凄裂,随即被肮脏物堵住嘴,唔唔声中,混杂的血水不停地流下。
巴芙拉也是飞起一脚,踢的男人肚破肠流,说道:“不是警察们弱,而是你太强,能追蹑到他。”
白千道再起脚,男人的双臂粉碎,虚挂在身上,问道:“为什么要监控我?”
巴芙拉再起脚,男人的双腿粉碎,勉强还能勾连着躯体,说道:“我在保护你的身份,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白千道看向她,郑重地道:“谢谢!”
巴芙拉冷肃着脸,说道:“不用谢!”
白千道又是一笑,说道:“你很奇怪,那时活灵活跳,现在冷若冰霜,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你认同哪一个?”
“现在的你,但现在也不再讨厌那时的你。”
“我如果说,我的身躯中有两个我,你信吗?”
“啊?”白千道讶异,问道:“两种性格?人的两面性?”
“不是……都存在,也令我迷惘。”
“嗯,我们可以交流一下,让我真正认清谁是谁,下面有家餐厅,吃顿饭?”
“不感兴趣……收拾好了,别留下痕迹,我不想因为这个,还要想法让警察不怀疑你。”
看着巴芙拉摇曳而去,没入暗影中,白千道有点痴迷。
又是七年后,冉如风升职副总裁,许维与她相认,欲接纳她进入许家。
冉如风竟是没有任何吃惊和异议,愿意进入许家,白千道在旁皱了皱眉。
后来,冉如风告诉他,她因为性格的原因,一直事业不顺,但吉祥集团能给她提供更加广阔的天地,她早已存疑。
她有了疑惑,就已在暗中注意某些事情,直到某次她与母亲提起吉祥集团是许家的产业,才获知一些往事。
她的母亲曾是许维的秘书,本是正规秘书,只是许维一次酒后乱性,强暴了其。
她的母亲带着羞辱心,离开了许维身边,嫁给了她的继父。
她早有心理准备,这才接受此事,进入许家。
白千道又是讶异,原来冉欣彤和冉如风不是亲姐妹,而这一切谁也没告诉他,甚至他至今没见过她的母亲和继父。
而且她一直瞒着自己这些事情,直至如今才告诉自己,为什么?
冉如风看着他,说道:“我还隐瞒了你一件事,那日我升职高级主管,与你一起庆祝时,你去了他的轿车旁,我看到了。”
白千道轻轻叹一口气,说道:“如风,我有些不认识你了。”
冉如风目光复杂,说道:“你一直让我认不清,每每我对你动情,看见的是你目中的超然,平静,我一直在怀疑,你从没有对我生出一丝情意。而那日,你见过那个银发女子后,目中放射出特殊光芒,让我嫉妒……她是谁?”
白千道沉默一下,问道:“这预示着我们该结束了吗?”
“不……”冉如风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流泪道:“我爱你……是我不对,我愿意承受你对我情感的漠视,只要你不离开我……”
白千道抱着她,心有迷茫,游戏人间,漠视爱情,这是自己的心的试炼吗?一直以来自己做的对不对?是不是太过残忍?
他没有离开她,而是与她一起去了许家,又入豪门深似海。
许家人很反感冉如风,自是对她不会友好,只是她性格强硬,历练的手腕也很强硬,收拾的许家几个人有苦难言,都是怕了她。
许维看在眼里,他竟是十分欣慰,因为许家两个儿子,三个孙子都不成才,他欲培养这个女儿坐上长老之位。
做为政财高阀家族,需要后继有人,继承家族的政治遗产。
许维年事已高,就急需一个继承人,也是考验了冉如风近二十年,才把她接回家族。
有意地培养冉如风进入政界,带着她四处拜访长老们和一些高官们,塑造她的声誉,积累她的人脉。
相对,白千道来至许家,一直显得平淡无奇,许维又开始蔑视起他。
虽然巴芙拉说过,不能惹白千道,但他没亲眼见到白千道的厉害之处。
他认为,一个都不愿在商业上闯荡,每日在许家浑浑噩噩度日子,便是家族内斗也从不插手,纯粹吃软饭的男人,就算以前有什么连巴芙拉也忌惮的事迹,现在也成了一个废人。
楚国不缺武力厉害之人,以前厉害,不代表现在不会成为平凡无奇之人,军队退伍的特种兵睡大街的多了,这类废物,已是不配冉如风。
他与冉如风提起多次,说她还年轻,可以找个很有能力的男人,要她与白千道离婚。
奈何冉如风铁了心要与白千道在一起,让他很是不满,这是对样样优秀的女儿唯一不满。
于是,许维做了一件他觉得正确的事,为了女儿能安心与某个财阀家族优秀子弟联姻,他安排了一场车祸。
没有任何征兆,一辆卡车向着白千道的车撞来,撞的不成车型,内里一塌糊涂。
卡车司机跳下来,凑近去看里面的人是不是还活着,一只手从内里伸出来,握住了他的脖颈。
白千道爬出来,如此巨撞之力,也只是让他心血不稳,衣衫破裂。
不久后,他把已成血人的卡车司机丢在地上,冷凛着脸走去。